但陈若海却是没好气的对着福海翻了个白眼:“福大人,你能不能听在下说完。”

    这下轮到福海没好气了:

    “你没——,陈院首您下回还是先说话吧,咱家小身板经不得吓啊,陛下到底怎样了,您快给个准话吧。”

    福海急得直跺脚。

    陈若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陛下的病症极为复杂,我多年来也未能解决一二,只是怪异的是,昨日陛下病情我观比以往还要严重,只是不曾想昨日诊脉竟发觉陛下脉象比往日却平和太多。”

    福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信道:

    “陈院首,您这话可让人糊涂了,病情更重脉象却更平和?这怎么可能呢?”

    陈若海皱着眉头,缓缓解释道:

    “我也甚是不解。按常理,病情加剧脉象应更为紊乱汹涌,我问陛下昨日与之平常有何异样,陛下没说,只说让我滚。”

    ……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福海恨铁不成钢的对陈若海说道:

    “陈院首,咱家该怎么说你呢,有何异样,那厢房榻上躺着的那位不就是异样嘛!”

    陈若海经福海这一提醒,脸上露出几分恍然,又有几分窘迫。

    他实在是没想起这档子事,当时情况她的去哪神精力都在陛下身上,哪还注意了别的什么。

    陈若海细细想来,这也是,平日陛下病发也没见有过男女之间的冲动,难不成这就是前人所说的药有药引,人有人引?

    那这可就难办了。

    “陈院首,陈院首,你还在咱家说话吗?”

    陈若海被福海的呼喊拉回神来,连忙说道:

    “福大人,我在。我刚是想到些关于陛下病症的可能缘由,只是这头绪太过繁杂,还需进一步探究。”

    说罢,便对着福海摆手离开,连身后福海的再次唤他也不应答。

    自福春楼分别后,虞窈雪便再也没接到过任何闻悬的消息。

    至此为期半月的冷战开始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冷战,也不知道何时会结束。

    虞窈雪也想过解决,但给闻悬递信,他不回,入梦找他,在梦中见到一面后就被他强制挣脱,几次下来虞窈雪的都摸清楚怎么从梦中见闻悬了。

    而闻悬也意识到自己的梦不受自己控制后,干脆就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