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樯挑了挑眉,用勃起的鸡巴顶了顶秦征的裤裆。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又给秦征看。
“再吐点儿,宝贝儿,你喉咙里的呢,哥哥好渴,还没喝够。”
秦南樯紧紧地盯着他,秦征只好又吐了一次口水。这次吐出来的唾液很少,全是细小的气泡,秦征自己看着都有点恶心,却被秦南樯含吮着慢慢吃进去。
秦南樯吞了两次秦征的口水,这才似乎稍微解了渴,却仍不满足。
他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秦征的喉结,哑声道:“既然吐不出来了,那就把你的骚舌头伸出来,哥哥自己来喝。”
秦南樯总是那么细致地亵玩秦征。在他眼里,秦征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一处性器官,各有各的玩法。舌是舌,唇是唇,喉腔是喉腔,拆解开来,每一处都可以细细猥亵、奸淫。
秦征早已习惯了秦南樯这种亲热方法,他埋下头,舌头从饱满的嘴唇间伸出来,送到秦南樯嘴边随便他玩。
秦南樯满意地张开嘴,一口包住秦征露出来的舌,含进嘴里色情地吮吸。
霎时间,啧啧水声在洗手间里响起。这声音在空荡的洗手间里产生了大得惊人的回音,听着不像在接吻,反倒像有人在给另一个人舔屌。
秦南樯含混着说:“弟弟……”
他将秦征按进怀里,两人的下身贴紧了,勃起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撞击在一起。
“啊……”秦征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与他的冷硬外表不同,他的舌头温热又柔软,连接着脆弱的咽喉。而秦南樯像只贪吃且不知餍足的雄狼,把秦征越抱越紧,两人的唇紧贴,秦征骚嫩的舌头被拽进另一张嘴里肆意蹂躏,锋利的犬齿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大力划过秦征的舌尖。
吮吸,刮擦,吞咽,仿佛是要把上面残存不多的口水全都狠狠刮进嘴里才罢休。
“哥……唔……等等……”
秦征被他吮吸得舌头发麻,一阵刺痛,又无法吞咽,口水积蓄在舌根,鼻腔里不自禁发出轻声的痛哼,眉头微微蹙着。
他声音一出,秦南樯胯下的鸡巴登时又涨大了几分,气势汹汹地抵在秦征胯下。
“操……”他狠狠吸了几口秦征的舌头,感觉到秦征又有口水了,一下子大喜过望,吸得更加用力。
秦南樯性感的喉结猛烈地起伏,将秦征嘴里的液体全都吞咽进腹,这才放过他。
一放开秦征,秦南樯就忍不住伸手在秦征隆起的裆部大力揉捏了几下,才勉强压住那股欲望。哪想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秦征急促地喘着气的样子。
秦征仍是平日里那张线条锋利的脸,但神情已经完全变了,嘴唇和下巴都湿着,红肿的嘴角破了皮,那道贯穿全脸的疤痕因快感和窒息而扭曲。
他这张破相了的冷硬面孔,配上这张比骚逼还骚的小嘴,骚样子看得秦南樯欲火燃得更旺,连带着胯下那根畸粗的驴屌都弹跳了几下。
操!
“给哥哥吃会儿小嘴就发骚了,”秦南樯邪笑道,“难怪秦阳想肏你……连亲哥都勾引……真他妈欠干……”
他抬手轻轻按压秦征红润发烫的嘴唇,“别人的骚嘴都藏在裤子里,我弟弟的骚嘴怎么就露在外面——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