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姨没有回头,当即否认了这个可能。

      原因无他,只因为那冰饮里的迷药是她亲自选的,只要分量足够连家禽都能放倒,更何况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过程没错人也没错,为何偏偏结果与她想的不同?

      难不成,那丫头真的发现了什么?

      想着,裴姨这才抬脚朝季念床边走去。

      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季念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拉对方的衣角,“母亲,阿念的头好痛啊。”

      “再忍忍,府医马上就到了。”

      裴姨看了眼季念手上沾染的血迹,十分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季念的手没有抓到东西,在空中虚抓了两下便又落回到了床上。

      不过十五六岁的姑娘,身子本就虚弱,这会儿失了血脸变得比纸还要白,让裴姨不由得联想起了上一位相国夫人临死前的模样,心中愈发烦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我刚离开一会儿就伤得这么严重,难不成是府上来了刺客?”

      刺客是不可能有的,相国府守卫森严别说人了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姓裴的这么说明显是在嘲讽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