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墨轻香小说>历史穿越>虚天武林秘录 > 6、世藏白鸟
    此时距星海大乱已过一年半时间,星宫在韩立的加持下大势,萧诧也被韩立囚禁一年有余,最初试问他能不能生怀的戏言都成现实。虽然他能趁韩立不在用小蛇与外界书信往来,但韩立一天天粘在他身边,只偶尔出去为星宫助战,他传信的机会稀少,上一封书信还是送给青易,叫停了斡旋星宫与逆星盟的计划。

    在信里萧诧自称闭关,实际却被锁于青竹小轩。萧诧侧卧在榻上,他已近临盆,肚子比寻常怀孕的妇女平坦很多,看上去只有五六个月大。凌玉灵之前把星宫的医师借给韩立,那医师直言萧诧是男子骨骼,即便胎儿不大,仍然很可能流产难产。萧诧巴不得这孩子自己掉了,可事与愿违,竟挺到了生产。

    他正心烦意乱,突然下腹阵阵绞痛,糟了——

    韩立冲进来时,萧诧羊水已经破了,淅沥从榻上滴下来。韩立因不愿他人窥伺,打算自己给萧诧接生。萧诧反复调整呼吸,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他喘息都带着颤抖。韩立跪在他双腿之间,五内如焚,那医师说的没错,萧诧骨盆窄小,生产恐怕顺利不了。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萧诧攥着软枕说道。他先前就做好了把孩子剖出来的准备,他知韩立也预备了器具。难避一劫,一劫之后又一劫罢了,他只求早点结束。

    *再次预警:下文含剖腹、生子、虐待、性虐待、强制、血腥、器官描写、玩弄内脏、穿刺、产乳等极度猎奇描写,谨慎食用,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韩立抬头看他,心生酸涩,随后重重一叹,起身去药架上提下药箱。他解开萧诧上衣,涂抹药酒,手握精薄刀片,竟一时下不了手。见萧诧满身冷汗、痛得抽搐,韩立又果断下刀,切开萧诧隆起的肚皮,层层到宫胞。萧诧的低吟一声,呼吸急促,却没有喊痛,仅是盯着韩立的手。

    韩立劝他别看,反被萧诧还一嘴“少废话”,正是了,自己才是他今日的渊源,说什么可解?他放下刀片,微微扒开一侧的皮,手伸入刀口,在萧诧的宫胞内掏起来。他真不敢想,之前只被蹂躏一下就让萧诧欲生欲死的软肉能孕育一个小生命。婴儿的位置极正,韩立摸索数下,就将胎儿轻拽了出来。此时萧诧才痛苦地大叫一声,手一乱挥,把桌几上摆着的药酒打翻在地,穿好了鱼筋的银针也掉在地上沾脏了。

    韩立把脐带剪断,婴儿放声啼哭,无不妥当之处,他把孩子裹进软毯,又忙不迭再去取药酒和银针。

    然而,当他从内间取针回来时,却见萧诧拢着衣袍跪在地上,看样子是自己从榻上翻下来的,正试图起身离开。萧诧也未料想到韩立回来的这么快,忍着剧痛、不顾开膛的肚腹,直接就想从直通小院的侧门跑走。

    韩立扔下备用的药箱,飞身挡在萧诧面前,把他拦在门前。萧诧再次跪倒在地,他的小腹还未缝合,实在撑不住了,他虚虚捂着肚子,看向韩立:“孩子也给你生了…还不能放我走?”

    韩立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一年以来,他自认与萧诧情分深厚,二人当如伉俪,彼此相伴,此后天涯海角不再分开。明明萧诧在得知怀孕时,也没有多少怨气,韩立以为他是愿意和自己…没想到,这是萧诧的缓兵之计,待肚子里的累赘落地,他就算开着膛破着肚、不顾伤口性命也想逃。

    萧诧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萧诧就这么不愿接受他的真心?他哪里做得不好吗?萧诧为什么要用最诛心的方式对他呢?

    是,他当然知道他们开端不算妥善,可这么久,他满心满眼唯有萧诧,难道他错了?他想和萧诧共度余生,难道他错了吗?!

    萧诧红唇轻启,吐出的词句让韩立怒不可遏到极致:“或者,你给我个痛快…了却残生。”

    萧诧想逃、萧诧求死,唯独不想和他相守。他比死更可怕吗?韩立两眼血红,揪住萧诧的衣领,笑道:“我不准。”

    他把人拎回榻上,撕开对方的衣袍。萧诧刚生育完的肚皮有些松弛,甚至能透过刀口看到内脏,刀口被晾置过久,开始溢血。韩立无论如何气急败坏,也得先保住萧诧的性命,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淬过药酒,再次穿好鱼筋线,将虚弱的萧诧压住,伸手掏进萧诧的腹内,捏住软软的宫胞。

    那团软肉在产后很快就恢复原样大小,还有些滑,韩立将宫胞整个握在手里,另一手起针穿过切口,数下便精准缝好。剪断鱼筋后他抬眼看萧诧,萧诧面色苍白,状态萎靡,眉眼低垂不明所想,浑身轻颤,但胸前的乳肉饱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乳尖上还有涨奶溢出的几滴奶水。还剩下小腹皮上的刀口,此处仅需稍加缝合,后给萧诧喂下愈伤药便可。韩立又回想起他将萧诧捉回来的第一晚,那时萧诧故意用生死之话来气他,他恼了,他当时想做什么来着?他现在对萧诧还是同样着魔。萧诧太不近人情了,他像奉神一样虔诚,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他攥了攥萧诧的宫胞,萧诧的睫羽上坠下一滴热泪,哭着仰头喘息。

    他们常年在武林混迹,自是不怕血的,但韩立不是重杀伐的人,他不喜见血,此时却一霎冲动起来,身体发烫,生出莫名暴戾的情愫。他扯下裤子,下身在满屋萧诧的血腥味里硬起来。萧诧的花穴排出些混着血块的体液,韩立就着血露润滑,潦草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能看到萧诧体内的穴道胀起,被他填满,随着他的动作变化。他捏着那团软肉往自己的阳物上套,紧闭的宫口受不住两重外力,很快任由韩立欺凌。小小的器官在体内不断牵扯变形,被硕大肉棒勾着来回移动,仿佛是韩立阳物专属的套子,但被撑开到刀口都有些崩裂,鱼筋线深深嵌入软肉中,绷得极细,在针孔里摩擦。

    萧诧苦痛交织,又难掩被侵犯的快感,哭道:“韩立…”原来他的身体潜移默化间都开始违背他自己的意志,反成了韩立的拥属,对韩立照单全收,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萧诧突然萌生死意,但更怕自己死不成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辱。他根本没有韩立想的那么对不起韩立,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好恨…恨…他也可以等,他要再等一个机会,把韩立杀了,挫骨扬灰。

    宫胞受内外挤压,萧诧被顶得双眼上翻,口中不住呼唤韩立,一叠声直叫到他自己喷出一滩鲜红色的淫水,随后倚在软枕上半失反应。血腥味一时更重,韩立的阴茎上也挂满血迹,他又捏了一把萧诧的宫胞,把萧诧从失神中催醒。萧诧像溺水后又醒来,突然干咳几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韩立。韩立仍在把玩他的子宫,但下身已经拔了出来,正蹭着他下腹的刀口,前端已近探入伤口,见他又清醒了,才心满意足地揉捏那团软肉,逼得萧诧继续哭喊他的名字。

    “你…你…”萧诧盯着伤口,瞪大双眼,韩立怎么能…韩立怎么能!他突然感觉反胃恶心,强压下干呕,移开视线,不愿再看。韩立将肉棒杵进他腹腔里,正拿顶端戳着子宫,萧诧抖得更厉害,随即韩立抓着那团软肉,把他的宫胞当自慰的玩物,在阴茎上磨蹭,肉棒前端因舒爽吐出前液,又在撸动中把整团软肉涂满晶亮。

    “别弄到里面…!好脏…”萧诧尖叫。

    韩立面色一沉:“你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