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今早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没想到那些小卒真敢去凌辱萧诧…不过之后再算账也不迟。他“嘿嘿”两声,道:“恭敬不如从命。”插在穴里的手指也换成了蓄势待发的阳物,长驱直入。

    萧诧被磨得吃痛,眉头紧锁。为了捱过穴里的酥麻刺痛,他干脆躺到冷硬的桌面上,扳住自己一条腿,摆出任甲辰所为的姿势,下身吮住甲辰的阴茎,好让对方快些结束。

    “前辈这么配合,我真是备感荣幸。”甲辰不多停顿,大手抓着萧诧抬起的那条腿的腿根,挺腰操干起来,次次顶进深处,直击宫口,像是要专门干进萧诧的宫胞里。之前他只能看着,真吃到嘴里,觉着这玄阴门门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上来就被击中“要害”,一点准备没有,萧诧眼角湿润,下意识轻吟道:“顶到了…嗯…轻点…”

    “顶到哪了?“甲辰明知故问。

    萧诧羞愤交加地瞪一眼甲辰,偏是不答,更嫌他话多不正经,懒得理他。他不搭理甲辰,甲辰哪里肯放过他,仍照着宫口狠撞。长桌光滑,萧诧被肉体碰撞越顶越向后蹭。甲辰说着“前辈别跑呀”,另一手扯着萧诧衣带把他整个人揪回来。

    “啪”一声,萧诧撞到甲辰胯间,几乎严丝合缝,紧致宫口也被破开。萧诧下腹一阵酸胀,几番张口也没骂出来,眼泪挂在睫上半落不落,负气一歪头,不再看甲辰。

    “前辈脾气不小,里面却很妥帖呢…呼…又暖又软。”甲辰又抬手拉下萧诧上身裹紧的衣服。白皙胸乳立刻跳到他眼前,只是乳尖也如小穴般红泞不堪,瑟瑟立着,似乎昨夜还被人咬破了,左乳上有新结的血痂。

    他俯身叼住右侧的红豆,抿在唇间,舌头在萧诧乳尖上疯狂拨舔,试图把舌尖也戳进紧闭的乳孔。被粗砺的舌苔摩擦奶尖,萧诧浑身战栗,再抱不住自己的腿,松手后两条腿死死缠住甲辰的腰。甲辰竟有些拧不过,便松口直起上身,大掌扇了两下萧诧胸前,一时乳肉荡漾,激得萧诧立刻双臂护住胸前,不得已又打开了双腿,把自己整个敞开。

    待对方发泄完一次,萧诧立刻合腿抽身。在他看来,一次换一次已经足够,是往甲辰脸上贴金了。谁知甲辰又把他抓下桌,摁在了长桌后正中的一张书案上。这便是金魁往常坐的位置了,萧诧面朝书案,忿忿挣扎,甲辰居然把他当违逆金魁的办法…简直不可饶恕!

    挣扎间,甲辰又重新插进了萧诧的小穴。无需甲辰费力镇压,萧诧呻吟一声,自己就软了下去,他刚高潮不久,根本禁不住再来一次。而且,这个姿势像他昨晚被铐在墙上,引得他双腿一直打颤。甲辰掰开他的臀肉,后穴口也是肿起一圈,他“啧啧”两声,那群畜生下手太黑,真把萧诧操了个透,不怪人要跑了。

    “前辈受了不小的委屈啊。”甲辰说道。

    萧诧恨不能一剑杀了他,心想你不还是在给本座委屈受!

    “快…快点做完…”萧诧道。

    “得令。”甲辰应着,猛烈抽送起来,书案桌脚与地板剐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你…!”萧诧不得不抓住桌边,人也贴到书案上。半勃的玉茎夹在小腹和桌面中间,随着甲辰的动作反复摩擦,被迫完全硬了起来。更要命的是,他的阴穴正抵在桌角。因着抽插的动作,尖锐桌角次次都撞开花瓣,挤着花蒂,像是桌子也在插他一样。

    “桌…桌角…”萧诧惊喘,“撞到了…!“

    被萧诧一叫,甲辰摸下去,桌角的位置确实不偏不倚,他却从后面扯着萧诧右手腕,另一手摁住萧诧左肩,故意把人往桌角顶。

    萧诧意识到这人比金魁还恶劣十倍,怒骂道:“…无耻!”

    “多谢前辈夸奖。”甲辰说道。桌角蹭成唧啾作响,萧诧的穴里也一股股喷水,地板上到处是水痕,甲辰调笑道:“大长老的桌子也能把前辈插爽?“

    “呃唔…”萧诧气不过,“桌子…算什么…金魁手下的一条狗…都能…”这便是明着辱骂甲辰。

    实在太不中听了。甲辰还真有点被伤到的感觉,短叹一声,道:“前辈骂的对,哎,我该死啊——”

    身下动作却不停,乃至愈发凶狠。没几下,他就听萧诧呜咽:“停、停下…又要…去了…呜…”

    第二次高潮的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剧烈,萧诧尖叫着射在桌面上,花穴喷了甲辰一腿,裤子全然打湿。嘀嗒淫水差点让甲辰打滑,阳物戳歪几次也没挤进穴口,只得用二指作剪分开花穴,重新对准插进去。

    萧诧瘫在桌面上平复,就算甲辰还在顶他,他也没力气了。他感觉疲惫至极,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但甲辰在他的宫胞内翻捣,他脑袋发晕,小穴却还实诚地夹着对方的阴茎,从尾骨蹿上的爽意叫他不得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