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打开文件袋看了看。而等看到夹在薄薄的几份文件中间的那张照片时，他的表情明显停顿了一下。
“这个人是谁？”他小声问。
“哦，这位就是拿头纱去参展的女士，波兰籍华人，叫LILY李。”詹行回答。
“姓李吗？说起来我还真认识一个姓李的女孩，她和灵灵你还很熟。”慕东瑞低声说着，把照片递过来。
慕灵灵心情抑郁得厉害。随手接过照片，她随便扫了眼，但等照片上那张脸映入眼帘的刹那，她突然又一个激灵：“这是温柔？”
她从小一起长大好朋友，后来出国去了欧洲，从此就行踪飘忽、就连她结婚也只是发了一句话祝福的前闺蜜——李温柔！
“顾太太认识她？”见她的反应，詹行有些怔愣。
“我当然认识她，而且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慕灵灵捏紧照片，“这张照片是你从哪里弄到的？现在她人在哪里？还在波兰吗？”
“灵灵！”慕东瑞连忙叫她一声，“喝口水，先喘口气，你太激动了。”
慕灵灵这才反应过来。她赶紧深吸口气，抓起跟前的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大半杯，冰凉的水顺着喉管进入胃里，也稍稍冰冻了她亢奋的神经。
慕灵灵再问：“詹先生，刚才我问的话，你能回答我吗？”
“呃，这个……也不是不能回答。李小姐现在是波兰著名的时装设计师，主攻婚纱礼服等等。只不过，她为人比较低调，作品出的速度也不快。不过，只要是她的作品，那就必定是精品，每出一件都会引起轰动。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匿名把头纱拿去展览吧！”詹行连忙回答。
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她设计的头纱会和妈妈给她设计的有所相似？而且，那次听了詹行的话后，她也回去搜索过关于那个头纱的报道，幸亏当时头纱也引起了轰动，除了时尚行业大幅度的报道外，还有从各个角度对头纱给予的大特写，方便她前后左右的把那块头纱给看个一清二楚。她明明记得，她也在那块头纱上看到了妈妈的标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