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会面时,长辈们有在进行老套又客气的开场白。

    周晚黎叫了人,一落座,就凑到了云苓身边。

    “你怎么来了?”云苓小声问道。

    “这不是听说你要来,我就过来看一眼。怎么样,还好有我在吧?”周晚黎揽着云苓的手,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一副‘全世界我和你最好’的占有姿态。

    “你早就知道他们会这样了?”

    云苓抬头。

    两人保持的距离不是他们的极限,是房子的极限。

    大人们还在侃侃而谈,小辈们沉默无言。

    “猜的。我就说这群男的至死是少年吧?都多久,还是这个态度,一点长进都没有。”周晚黎摇摇头,晃动的发丝蹭到云苓的脖颈。

    许是小辈的沉默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几人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到了他们身上。

    “小时候几个孩子玩得好,长大了怎么还生分了?”

    “小时候和谁都能玩一起,长大了就不是和谁都能玩一起了。”

    宋杰书被周晚黎一怼,嘴角挂的笑淡了几分。

    “瞧,害羞了。前些日子几人还凑在一起去给云苓庆祝开店大吉呢,我看啊是我们长辈在场,这些小辈太拘束了。”

    陶曼不着痕迹为周晚黎开脱。

    “我就说嘛。况且这之煜和小盛还是过命的交情,这在以前,可是要结义的铁兄弟,这情谊可不是旁的能比得上的,可不能断了。”

    话一出,迟盛和宋之煜脸色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