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梨:“……”

    不知道他脑袋里一天天想的是什么,她躲燕迟江还来不及。

    “我告诉你,在燕家,哥哥对我才是最好的,你不要想着巴结我哥,他不会罩着你的……”

    茶梨打断他的长篇大论,直接伸出手示意他将手里的香囊还来,他似警告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才慢吞吞将手李拿着的香囊给她。

    昨晚确实因为安神的香囊没做什么噩梦,燕临川一时还有点不舍得给,又想起自己一个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区区一个香囊有什么值得记……

    茶梨见他不松手,一把抢了去。

    ……挂……

    好吧,还是有点的。

    他觉得手里空落,不自在地摩挲了一下手指。

    就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的功夫,天黑得厉害,茶梨告辞离开前,想让燕临川不要告诉他哥他俩见过,想起刚刚他怕她抢走他哥哥的傻样,又咽下了口里的话。

    寺庙的灯火,正好亮在她走得只剩下一条长长的影子落在小路上的时候,最后影子没入拐角,只剩下几盏亮堂的光。

    茶梨回到房间和一直等着她的春巧调笑了几句,就让她去好好歇息,自己洗漱g净ShAnG,才拿着镜子出来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

    怕放在显眼的地方被春巧看到问她来历她不好解释,茶梨连同钥匙将它用布包起来,藏到了行李箱的深处。

    做完这些,茶梨将这两天的事在心里过了一遍,大概找到了突破口。

    二哥一般出门经商,没有几个月不回家,三哥她人影还没见着,四哥摆在明面上地看她不顺眼,五哥防着她与他们交好,更第一个不许她靠近六哥。

    目前除了大哥,她似乎都不怎么接近得了。

    大哥那边对赵谦禹的态度很不看好,她可以去打听打听那个人的来历,再试试大哥对她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

    是婚前的一时兴趣和放纵,还是男nV之间的情感……

    她唱的戏里,负心的主角居多,大多是些哀怨情思,衷肠难诉,也听过不少抛家弃子的传闻早就见怪不怪了。

    男男nVnV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茶梨想起他逗弄宠物似的姿态,心里偏向他是第一种态度。

    她正好不想要什么感情牵扯,只愿燕家有她容身的一席之地,如果可以利用谋到一点好处,她也不算亏了本。

    燕家人都没有把她当妹妹的意思,话语里下意识的命令和行动上的强势就是鲜明的例子,她像是一只被赏玩的笼中雀,兴起时逗一逗……

    “兴起时逗一逗,兴败了便可弃如敝履……”

    不行,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