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梨当然回答不了他的话。

    他神sE淡淡的,扶着茶梨,重新将从盆里拿出些花瓣撒在浴桶里。

    紫藤花瓣从空中缓缓落下,其中一片沾在茶梨锁骨的胎记上,燕微州垂眸看了一眼,将它轻飘飘地拨开。

    她腰腹的墨水很淡,很快就被水冲洗g净,右腿因为刚刚挣扎的动作,膝盖上磕到的地方有了些淤青。

    燕微州将她的头往一边摆去,发现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未消退。

    她身上,似乎很容易留下印记……

    燕微州眸光微闪。

    他伸手,特意挑了个明显的位置,恶趣味地在她脖颈处掐了几个印子。

    看痕迹很深,他的眼中才夹杂上几分笑意。

    他将摆弄浴桶花瓣的手收回,伸进盆子里拿另一条g净的毛巾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他最后只是将安喜叫进来给茶梨将身上的水迹擦g,然后吩咐她给茶梨换了身衣服,其余的事都亲力亲为。

    将不醒人事的茶梨抱在怀中,让她的脸朝着他的x口埋着,燕微州轻轻抬眸看了已经回来的东明一眼,他就摁住还未摘下眼罩的安喜,不让她动弹。

    轮椅滚动的声音和挣扎的水声交在一起,他捂住茶梨的耳朵,看她头发上残留的水渍在他那件单薄的长衫上留下痕迹。

    长长的走廊上挂满了灯笼,却无一被点亮,只有月儿的一点微光洒下,他抱着昏迷的她隐进了走廊的最深处,与Y冷的黑夜融为一T。

    茶梨又一次头昏脑胀地醒来,反SX地想抬起右手扶住自己的脑袋缓一缓,却发现手被人握得很紧。

    她侧目就见燕微州趴在她睡的床边,眉头皱着,额间也全是冷汗,她再往前一瞧,发现地上散落着许多纸团,还有被丢弃在一旁分了岔的毛笔。

    关于昨晚,她只记得在自己想要给燕微州分享她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什么的时候,就突然晕了过去。

    记忆断断续续,脑海里闪过的好多片段都像被蒙了一层浆糊,像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她最近怎么总忘记一些东西?

    是她的身T出现了问题,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看来得找个大夫看看了……

    握住她手的人颤了一下,她将思绪收回,就见他缓缓睁开眼,将脸枕在手臂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三……哥?”

    她迟疑地喊了他一声,打算从床上坐起来。

    燕微州另一只手也握上她的手腕,声音放得很轻,微笑着哄她道:“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