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药先不急,先切脉看看你具体情况。”方别回了一句。
痛经也分为虚证和实证,实证大多是因为气血,寒湿瘀阻,虚证则是因为气弱血虚,肾气亏损所致,两种病因不同,用药也自然有所不同,所以方别并没有着急开药,而是让娄晓娥先切脉。
娄晓娥闻言便伸出胳膊,把手放在了脉枕上。
娄晓娥的手指葱白,手腕处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下面的血管。
作为医生,方别医德高尚,也没有过多关注娄晓娥到底有多白,他只是看了一眼娄晓娥戴在手腕的上的手表,说道:“先把手表取下来。”
娄晓娥有些后知后觉,听到方别的提醒,她连忙把手表摘下,接着便随意的丢在了桌上。
方别看了一眼,这是一只进口的女士手表,黑色皮质的腕带,表盘制作的相当精良,他心中有些感叹,现在随便一只国产的上海半钢手表都能卖到100元,一般人就算是能买的起,也是相当珍惜,而娄晓娥这只手表,价格只会比国产手表更高,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这么一只手表,真不愧是娄家的大小姐。
不过方别也没过多的羡慕娄晓娥,还是之前那句话,现在可能还好,在过个几年风紧的时候,有钱也不一定是一种好事,反倒是一种罪过。
反正在原剧中,娄家的下场,绝对算不上好。
现在国内一众资本家,恐怕只有上海荣家能独善其身。
现在娄晓娥还等着切脉,这些念头只是在方别脑海中一闪而过,接着方别便把手搭在了娄晓娥的寸关尺上。
“你来例假时,小腹按着是什么感觉?”
娄晓娥想了想,脆生生的答道:“按压的时候挺舒服的,疼痛也能缓解许多。”
“腰酸吗?”方别接着问道。
娄晓娥可怜兮兮的说道:“都快直不起腰了。”
娄晓娥表现的有些可怜,但方别却没过多关注,“耳鸣和头晕,这两个症状有没有?”
娄晓娥惊喜的点头,“医生,都被您说中了诶!”
方别点点头,“嗯,那月经呢,量和颜色怎么样?”
方别也才二十多岁,模样年轻俊秀,他问的如此直白,让娄晓娥耳根都红透了,她低下头,细声道:
“量比较少,颜色紫黯,有一些结块。”
“嗯。”方别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张嘴,我看看舌头。”
娄晓娥羞意更浓,别说耳根红了,就连雪白的天鹅颈都染上了红晕,不过娄晓娥虽然害羞,但也明白这都是正常的问诊手段,所以还是如方别所言,伸出了舌头。
方别看了一眼,“舌苔薄白,脉弦细。”
娄晓娥听见方别得出了结论,飞快的收回了舌头。
而方别这边倒是没有在意娄晓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