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有些好奇,“那得多少钱?”
王主任想了想,回道:
“你家的屋子比方别这两间稍小,价格应该也就一百五六左右就可以买断。”
闫埠贵一听,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不开玩笑嘛。
他跟何雨柱家,贾家,易中海家等等几家的情况不同。
他因为是小业主出身,当初房屋确权的时候,尽管有房产也不敢认,认了说不准就变成什么成份了。
现在他家的房子都是公房,一个月也就几毛钱房租,这一百五六,都够都够他租到十几二十来年的了。
先不论其它影响,就单这一条,闫埠贵怎么看都是一个赔钱的买卖。
他当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王主任,您看我这一个月就那么点儿工资,哪有钱转什么私房啊,我这点家底还不如后院住的老太太。”
说罢,闫埠贵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她生活有着组织照顾,平日里院子里的住户也都敬着她,那日子比起我可好过多了。”
闫埠贵哪里知道未来南锣鼓巷的房子能涨到什么样。
虽然到了那会儿,公房的住户们依旧享有使用权,但没有所有权,别说想卖了,就算是想改造都难。
方别跟闫埠贵也没多大的交情,交浅言深是大忌,这一点他还是懂得。
退一步来讲,就算他提醒了闫埠贵,闫埠贵也不一定会听。
至于王主任,她本就是随口一提,压根儿就想着闫埠贵会真出钱转私房。
闫埠贵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吗?
就那样吧......
“闫埠贵,这会儿时间也快到了,估计也该来人了,你去门口接待接待患者。”
王主任都指名道姓的吩咐了,闫埠贵也不敢不当成一回事,一点头就回道:
“得嘞,王主任这点儿小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闫埠贵说罢,就走出了屋子。
闫埠贵虽然走了,但刚才的话却是提醒了方别。
他这刚搬进四合院,虽然还没接触到聋老太太,但这位的威名,他看原剧的时候,可没少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