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妇女想了想,还是没下定决心,又朝着方别问了一句。
“要是我去协和或者同仁堂,谁给我出诊费啊?”
方别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问,旋即说道:
“您放心,您要是选择去协和或者同仁堂,假如要是我的诊断结果有问题,那笔钱我给您出了。”
那名妇女就没遇见过方别这么爽快又负责的医生,对方别的好感又上了一个台阶。
“您这医生做事儿真体面儿。”那名妇女的称呼变成了您,说话间还朝着方别竖了个大拇指,显然是对方别的回答十分满意。
接着,那名妇女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您有这份儿心就行了,协和啥的我就不去了,就让您师父再帮我看看,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花花轿子人抬人,方别也笑着回道:
“我一早就发现您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既然您做了决定,那就让我师父再帮您仔细瞧瞧。”
接着,那名妇女重新坐下,元雅便开始号脉,和之前一样,过去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
“怎么样,医生?”那名妇女问道。
元雅一点头,“方别判断的没错,确实是瘀血阻络。”
那名妇女面带微笑,“我就说了嘛,这位方医生一看就靠谱,果然没错。”
“不像那个叫杨建的,就是个草包。”夸赞方别的同时,那名妇女还不忘数落杨建一通。
杨建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这回倒是没敢吱声,
一是元雅的医术的确过硬,这一点是元雅在附属医院这么多年一点一点证明出来的,他还没有怀疑的资格。
至于另外一点,他也不敢把元雅给真惹发火了。
元雅这头母老虎下手可比那名妇女狠多了,最重要的是,元雅动手就算去派出所,也验不出多严重的伤势,她可是中医。
元雅不知道杨建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现在元雅的注意力全在方别身上。
方别刚才的表现让她很是满意,但同时也让元雅升起了考校的心思。
“中医不仅仅要会辨证,论治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点,方别,你来给这位大姐开药方。”
方别虽然是实习医生,没有独立的处方权,但有元雅在,这并不是个问题。
早在辨证结束之后,方别就在心里想好了用药,他从元雅手中接过钢笔,就在处方笺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