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谈谈吧。”
王木生不喜欢绕弯子，直接说道：“你是杀手？是专门来杀我的。”
杨先生淡淡一笑。
“没错，作为杀手我很失败，至少现在来说，你已经将我识破了。”
王木生摆手。
“不过，王木生。”
“你已经被悬赏了，未来我会无时无刻潜伏在你身边，直到完成任务。”
王木生点头，说道：“不错，这一点倒也像是一个杀手。”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你回答一下，今日在追逐我的过程中，你发现了我多少次？”
这个问题，可是关乎杀手的尊严了。
“七次。”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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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