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似乎听懂了，力量也是诅咒。
“但是，上古大妖如果自己本身就很强，就像红烛和寂归一般，那样的话，就是得力的助手，或许上古大妖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逃离命运的束缚。”
王木生这样分析，得出来的结论，赵钰是佩服的。
她就完全没想过，原来人人追求的力量，居然也会有恐怖的一面，对此王木生说道：“人呢，总是会莫名地自信。”
“一方面，大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然而在面对力量的时候，却又笃信自己才是天命之选。”
赵钰被这句话惊醒。
王木生说的当真是警世醒言，那么多人失败了，你也不可能成功，而且将上古大妖当做神魂吸收，的确不如让她们好生修炼，毕竟能够辅助人，自己也必然有极佳的天赋。
“红烛，寂归。”
王木生对二人说道：“你们就好好修炼，不用担心别的什么，明白吗？”
二女同时点头。
仿佛经历了万年的时光，经历了诸多轮回，总算是遇见那个，能够清醒面对力量的人。
实际上，万年的时候，凡是成为仙身的人，就没有一个是依靠，上古大妖的力量修炼上去的。
然而人们看不见，就如同王木生说的那样。
当上古大妖出现在眼前，他们只会想自己是最不同的那个，一定可以修炼成仙，却忘记了前面的人都失败了，你又如何成功。
“我们走。”
离开榕树林，此番黑袍老者离开之后，一定会回去找帮手协助，王木生与寂归眼神交流，她明白什么意思。
其实最开始寂归就已经猜测到，王木生应该是不同的身体，但双方又十分契合，这也就让寂归想到了异体同源。
寂归选择附身在玉佩之上，给王木生一个隐藏实力的理由。
“大妖附身……”
实际上红烛看出来一些猫儿腻，就算是大妖附身，寂归本身修为也才尊者巅峰，怎么可能半步仙人呢？
实力能有这么大的提升吗？
但是看样子赵钰似乎是相信了，榕树林外，就是天外门弟子房，万门弟子生活在这里。
因为外门弟子众多，再加上王木生也属于外门弟子，这个地方王木生还是熟悉的，刚刚来到这里，此地已经破败不堪，还有难闻的腐臭味。
那些被杀的太极门弟子，这些人直接扔在这里，甚至都不处理一下。
赵钰与王木生露出一抹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