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再回方回山,当你快要发作的时候,我们再去乔师叔的坟前浸冰湖。」
既然白骋不说,沈谬想那他陪着白骋,一辈子待在冰湖,不问世事也好。
「没用了。这十三年的克制,让我就像个饿过头的人,一旦开了胃口,便再也止不住了。」
「怕了吗?怕了,你就走吧。」
白骋的语气很淡定,这份淡定似乎来自绝望。
「所以,乔师叔的坟也没用了?」
想到这里,虽然事情很不妙,但这是不是也表示,乔子轩对白骋已经不再重要了?这对沈谬,不能不说是件开心的事。
「嗯。」
「那师父,这段期间,你还曾经藉由什麽外力控制住自己吗?」
沈谬想,乔子轩的坟无用,也许还会有别的东西是有用的。
白骋想了一下。
「好像......有一次,我啃了一颗包心菜後,就恢复正常了。」
包心菜啊......
「所以师父,您才会站在包心菜田里吗?」
关於包心菜的记忆,不就是他沈谬的吗?
这样是不是表示,在白骋心中,他已经取代了乔子轩?
「您站在包心菜田里,不就是在想我吗?」
「谁给你的脸?」
白骋吃菜是下意识的,他自己也不明白,为甚麽会去生啃包心菜。
「我只是r0U吃太多,很久没吃菜了。」
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定是白骋傲娇了,不好意思承认想他。
「那现在.......我和乔师叔之间,你Ai谁?」
沈谬盯着白骋看,目不稍瞬。像是在说,师父你可别乱说,要诚实回答呀!
「那当然是你乔师叔。」
白骋的语气坚定得很,好像在暗示沈谬你怎麽有胆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