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白骋抬起头来,下了这个决定。
这怎麽成?金净云都以为白骋Si了,这一回去再撞上,後患无穷。
「师父,现在的掌门是金净云,整个青陵山都是他的势力,您不是跟他不合吗?您这样回去不就撞在他手里了吗?」
白骋踌躇了一下,他是真的跟金净云不和。
「可是,我不能不去祭拜他老人家。」
白骋神情哀伤。
「这样吧,不是不能回去祭拜,是要从长计议,做好万全准备,避过金净云的耳目。这事不能太急,我们再想办法,联络派内跟我们友好的师兄弟,好好商议才是。」
沈谬对白骋分析道。白骋觉得沈谬说的有些道理,只得将祭拜h蘖的事,先按下了。
「你说你是我徒弟?」
回去的路上,白骋怀疑地问。
「可是我只有师父没有徒弟。」
「有,我真的是你徒弟。你这次伤得太重,所以有些事记不得了。」
沈谬叹了一口气。
「那你叫什麽名字?」
「沈谬。你有印象吗?」
「完全没有。」
白骋摇摇头。
忘得还真彻底,沈谬无奈地想。白骋本来还不跟他回家,是沈谬说啥相逢即是有缘希望白骋赏脸,白骋才勉为其难跟他走。
回去之後,沈谬让白骋休息一下,他自己进厨房忙进忙出的,试着做几样过去白骋常做的饭菜,两个人吃了一顿久违温馨的晚餐。
吃完後,白骋说了句多谢款待,人就要走。
「师父,你不住下来吗?」
沈谬连忙抓住白骋的手腕。
「我不认识你,这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住下来很奇怪。」
白骋淡淡地说完就要走出大门。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徒弟,不信,我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