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可是咱们费劲辛苦才进来,现在这么容易就出去了……”这话说的,我怎么觉得自己这心里还那么的矫情呢?出来了还不好,还要计较是不是多容易……不是矫情是什么?
韩洋明显跟我想一块儿了,听我说完后直接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只好把脑袋藏起来,特么的真丢人。
没有固定方向地跟着韩洋瞎转悠,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大约是这里的问题,七点左右已经快要看不清路,我们只好停下来,找了有树刚好草也不是很茂密的地方,清理出一块儿空地,开始烧火。虽然这里已经不是沙漠,我们穿的也不算薄,但夜里毕竟冷,而且这里说不定还潜藏着什么我们看不见的动物植物什么的,有火在,比较有保障。
这些活动由那三个依旧健全的人来干,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干事儿的时候韩洋总是“忍不住”发出抽气声,一会儿“嗯……”一会儿“嘶”的,听的我都想要直接塞住他的嘴,在一瞥那家伙脸上虽然掩饰过但依旧能隐约看出来他很恶趣味的模样,我无比确信他就是故意这样发出痛苦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想引起我全身的伤痛还是让我内疚。总之,我现在看他,各方面不爽。
好不容易把火架起来,帐篷被之前的蛇给弄没了,我们只能靠着仅有的几棵树睡。天色已经黑的快要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月亮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把我们包里的饼干和水拿出来,我们一边烤火一边沉默,我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突然有点想家了。
然而,我已经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