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食客似的存在,森流绘偶尔会帮忙佣兵的工作,只不过平时却非常的空闲,偏偏她又不像席紫苑有丰厚积蓄,又不像拉弥加有职业,更不用说坐拥数间咖啡室的席悠悠。在家中,她的资产只比小孩的希琳好上点儿。
“啊!”
“啊什么啊,这样你应该明白我的难……你怎么笑得那么诡异!”
“没有啦、没有啦……只不过我突然想到,你会搬出葵花居,是不是在意起什么事而已。”易龙牙边说边摸着下巴,用着会教人愤怒的目光打量起森流绘。
性情本就不温和,被他这样刻意嘲弄,森流绘是气得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没有否认,烦躁的道:“吵、吵死了,这些有的没的别关心那么多!”
“想不到你也有纤细的一面。”
森流绘一直给人的印象是比男人还要强悍,能见识到她纤细的一面,易龙牙真是从没想过。就算当初首次见面,哀说妹妹被活祭一事,她那惊人的怨怒配上招术,绝对与弱气纤细等等形容不搭。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龙牙的感想可是伤害到森流绘,她可从没忘记自己女性的身分,所以当然也会有纤细的一面。
“抱歉,不过这与当初硬要来葵花居的豪气,是有点差距。”
当初不管他人反对,独自决定要住进葵花居,但现在却又是因为这种原因而自觉尴尬离开,对易龙牙来说是蛮有趣……只是森流绘本人不觉得就是了。
“不过想起来,当时的她原来已经表现出纤细,因为不安,所以不想硬要跟随吧!”易龙牙心中是这样的想说,然而望及森流绘愈益不善的表情,他乾笑两声,摇手道:“放心,今次的钱我帮你出吧!”
看着易龙牙那胜利者的笑容,森流绘虽然想反击,不过始终没有底气,噘着嘴儿别过脸,不服气的碎碎念着:“啧,欠人情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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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