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只能停在咽喉处呜呜作响,求饶的话一句都不能发出,沙定山像泡在汗里,直接疼的无助的翻身打滚。
月寒冷漠的扫了一眼就知道是极点和真实药效开始慢慢上来了。
“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好吗?觉得自己获得了生机,殊不知更大的惩罚等着你,话剧厅这出戏还喜欢吗?”月寒笑着有些残忍。
沙定山泪水糊了一脸,面上的表情滑稽可笑。
“怎么还能哭成这样,哭的这么恶心丑陋还是真没出息。”许多多轻言轻语的开口讽刺。
“先治病,见色起意你说怎么治呢?”月寒蹲下来看着眼睛失去焦点的沙定山手抵着下巴,像是思考。
“这还不简单,把他作案工具废了不就好了吗。”
“许多多你真是神医啊!一步到位。”月寒装作开窍一般,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耳膜嗡嗡作响,但是沙定山还是听到了这句话,下一秒恐惧席卷全身,还没等爬远,月寒一脚就对着他的弱点狠狠踩了下来。
“铛——铛——铛——”沙定山痛苦的像一只溺毙的鱼,四肢后脑勺痛的剧烈撞击地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身体所有意识、细胞、神经末梢都被痛楚占得满满当当排山倒海的疼,好像凌迟一样从脊背一路割到腿间,他连大喊大叫都失去了权力。
时间过得开始漫长,但是疼痛却一点没有停歇。
“要弄死他吗?”许多多一笑露着小虎牙,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死在这里会影响你我在学院的生活,真实药剂可以把时间无限制的拉长,他可以一辈子活在这种痛苦里面,让他死了反而是解脱了。”月寒声音中透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
沙定山的挣扎开始越来越慢,弧度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像植物人一样,痴傻呆愣的躺在地面。
月寒知道是真实的药效上来了。
“要————————————”
沙定山早就被极致的痛苦没顶,想要咬牙捱过去,但是耳边许多多出口的第一的字却像是无限拉长,明明就一个字他永远都听不到尽头,仅仅一个字,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一个字里面疼痛的十年、百年。
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让我解脱!
“不可能,你就好好回忆自己这一生犯过的罪,做的孽吧,这是报应,你应得的。”月寒看向沙丁山像是心有所感一样,猜到了他的想法,残忍血腥的开口。
不过这短短的一句话恐怕在他一辈子里的时间内都不会到达听见的真实了,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时间和生不如死极点的痛苦。
“等季测结束,失踪的沙定山才会被发现,届时只能被安排退学,永远像一个植物人一样沉浸在痛苦的世界。”月寒直接把他手上的定位器用刀剜了出来,一会出去丢掉就可以了。
“不会查到你我吗?”许多多疑惑的开口。
两人推开话剧厅的大门,向外走去。
“会查到,你还会陪我一起这么干吗?”月寒有些好奇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