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瑟克笑了笑,“真是淫荡啊,”他想到,“那我就再满足你一点吧。”
帕瑟克用钱稠义肢的遥控器把他全身的控制权都关掉,再把敏感度调到最高,才解开产椅的束缚带,把钱稠扛到卧室,像扔衣服一样把钱稠扔进了衣柜里。
然后,他把钱稠全身的玩具都调到最大档,“好好在这享受吧,晚上我再来看你,我的乳胶娃娃。”
帕瑟克坏笑着把柜门关上,钱稠感觉帕瑟克的声音在逐渐消失,不知道是他走远了还是把他的听力也给关掉了。
现在钱稠全身上下的玩具都被启动了。
喉咙里的按摩棒像巨蟒一样在翻滚,膀胱里的巨大胶球和鼓胀地肠道互相挤压。
胸口的乳贴像小虫子在咬他的奶头,阴囊里的震动珠一边震动一边放电。
忽然,后穴的按摩棒开始强烈的抖动,带动着肠腔里的水一同晃动,好像要一起把他操到脱肛。
他的眼睛看不见也动不了,耳朵也被堵得死死的,舌头被拘束得像消失了一样,阴茎被团成一团没法勃起,腰被胶衣勒得细细的,全身的肌肉都被取消了控制权像瘫痪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乳胶娃娃一样,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听,不能动,唯一能体验的事只有被邪恶地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