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白泽这样的性格应该不会乖乖回答她的问题的,但这次他却出乎意料地回答了:“因为我女人很笨,总会受伤。”
“……”
云歌心底升起一股股酸楚。
曾经她也是这样问穆世清的,你为什么总带着创可贴?
那时候他是笑着告诉她:因为我女人很笨,总会受伤啊。
是巧合吗?
恰恰是这个巧合,让云歌差点错以为穆世清回来了。
晃了晃神,她确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白泽没错。
白泽此时依然皱着眉,看起来还是很痛苦。
云歌挥去了那些乱想,问他:“你怎么了?”
这次他乖乖地答了她,也没对她粗鲁:“胃痛。”
“你有胃病?”
“好多年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回家躺躺就好。”
“我送你回去!”云歌说着,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将白泽扶进了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不过坐在车里,白泽也没多安分,忽然看着云歌的大腿说:“借来靠靠行吗?”
“喂……”云歌“喂”得太晚了,他根本就是没经过她同意就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云歌推也不是,不推自己又觉得别扭。
她忽然觉得,如果白泽够不要脸,会不会接下来他会以自己是病人为由,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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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速度越来越蜗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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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