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郊野岭的,他又没带证人,就算说了实话,谁会相信?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许建国狠狠地瞪了沈诗韵一眼,最终只能一跳一跳地回了自己的住处,背影说不出的落寞和憋屈。
许建国心想: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顾承安和李刚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院子里讨论事情。
李刚一眼就看见许建国一蹦一蹦地走进来,像只受伤的蛤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许,你这是怎么了?跳大神呢?”
沈诗韵正好从屋里出来,听到李刚的话,故作惊讶地问道:“许医生还会跳大神呢?真是不简单。我还以为是被村子里的狗咬了呢?”她一脸认真,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狡黠。
“被狗咬?”李刚转头看向许建国,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许建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说被一个年轻女人用针扎了大腿根,更丢人。
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别提了,被狗咬了。”
李刚一脸同情:“这村里的狗也真是的,怎么还咬人?下次大伙都得注意点了。”
顾承安剑眉微蹙,眼神锐利地扫过一瘸一拐的许建国。
他语气公事公办:“许医生,你若是真被狗咬了,恐怕得立刻回去接受治疗。万一病情严重,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回去,如果需要隔离,还来得及。”
他说话间,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已经结痂的牙印,眼神复杂情绪。
“不需要隔离!”许建国闻言,吓得脸色瞬间变了。
他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连连摆手:“不不,不是被狗咬的!”
沈诗韵在一旁看着许建国变脸,忍不住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许医生,您这记性……一会说是被狗咬了,一会又说不是,莫不是水土不服,脑子也跟着糊涂了?”
她眉梢轻挑,眼神里满是戏谑。
许建国强忍着怒火,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顾承安赔笑道:“顾团长,是我记错了,是崴了脚,崴了脚。”
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生怕顾承安真的把他送回去。
李刚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嘴里嘀咕着:“这也能记错?崴脚和狗咬,差得也太远了吧。”
他挠了挠头,转头对顾承安和沈诗韵说道:“村长已经把稻草送来了,今晚咱们四个得挤一屋,地上铺着稻草能睡两个人。”
许建国一听这话,立刻强忍着腿上的疼痛,进屋一骨碌爬上了其中一张床,捂着腿说道:“我腿不舒服,得先躺会儿。”
他生怕去晚了没床位,那今晚可就得睡地上挨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