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哭喊出声,“老天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她猛地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得撕心裂肺。
旁边的人见状,连忙上前劝慰。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搂着中年妇女,轻轻拍着她的背,哽咽着说道,“别哭了,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孩子怎么办啊……”
一个年轻小伙子也红着眼眶劝道,“婶子,您别太伤心了,咱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还有希望呢……”
其他人也纷纷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
有人递水,有人递毛巾,还有人默默地站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
在这个简陋的土坯房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但也涌动着人与人之间最真挚的关怀。
村长抹了抹眼泪,对许建国道,“许医生,您看,大家伙儿都盼着您呢,您就……”
许建国不耐烦地打断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哭哭啼啼有什么用!节哀顺变吧!”
许建国整理了一下白大褂,一脸嫌弃地掸了掸衣袖,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行了行了,这地方晦气。别在这儿待着了,万一感染上了,可就麻烦了。”他说着,就想往外走,生怕沾染上什么病气似的。
沈诗韵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许医生,就这么诊治,不是等同于草菅人命?村民们但凡有点什么不对劲,就全部关起来,也不治疗,等着他们拖死?”
她眼神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许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