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韵皱眉,“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先回去等顾承安回来,商议一番再做打算。”
李刚表示赞同:“也好,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两人并肩走出国营药店,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军区大院。沈诗韵家门口又围满了人。
人群中间,孙国安一脸无奈。
看见沈诗韵回来了,孙国安走了上前。
“诗韵,你回来了。”
孙国安将一小包深褐色的药粉,递给沈诗韵,
“沈玲玲告诉我了,菊子就是吃了这个才昏倒的!这药是沈玲玲在屯长家从张医生手里拿到的,然后煎好药,拿去送给菊子喝的。”
沈诗韵接过药,查看着,等着孙国安继续说。
孙国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早上,我看出菊子的事情跟沈玲玲有关,便去问她怎么回事。沈玲玲不知从哪买来的饭菜和酒水,一个劲给我灌酒。中途我去上茅房回来,她拖得只剩一个肚兜……”
孙国安告知,原来沈玲玲是为了对付沈诗韵,两天晚上就答应张医生帮忙送毒药。
但沈玲玲又怕张医生过河拆桥,留了一手,留了些药材在手里。
“这就是那药材洛。”李刚也接过药材,看了看。
沈诗韵听得眸色发冷,左右瞧了瞧,没看见沈玲玲,“她人呢?”
孙国安告知,“你们是不知道,她穿着肚兜,一路追我到外面,说我睡了她。我为了安抚她,让她回屋把衣服穿好,再好好说。”
孙国安说话的功夫,沈玲玲穿好衣服出来了。
她一出门,就看到孙国安正和沈诗韵说话。
贱女人,又是你!
沈玲玲冲到孙国安身边,抱住他的胳膊,指着沈诗韵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