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钱没关系。”
“可不跟钱没关系嘛,是你根本就治不了。”
眼镜男的脖领子依旧被服务员抓在手里,可此时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指着林渊张嘴开喷。
“宁总,你千万别相信他,他这是欲擒故纵,就是想多骗你点钱,这种有违人伦的人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会失了你的身份。”
眼镜男情绪有些激动,完全忘了自己被揪着脖领子的处境,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态,惹得散台的客人都忘了嘴里的吃食,目光再次被他吸引。
林渊的手抖了一下,很想过去扇这货一巴掌,可看他那小身板又怕一巴掌扇过去再也起不来。
不过在这货的一再刺激下,却激起了林渊的好胜心。
你觉得我治不了,那小爷偏就治给你看,林渊学陈新宇拿起酒杯朝眼镜男走去,满杯酒从头顶直接淋下。
“能遇到你这种人也算是我的劫难,这杯酒算是对你一再出言不逊的回敬,我问你要是我能把宁总的女儿治好,你怎么说?”
“呸。”
眼镜男之前已经被陈新宇淋湿了头,对再次被淋丝毫不以为意,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目光毫不躲闪的直视林渊,“你觉得有人会信?别做梦了,哪有了解病情只靠一句话的。
看病不需要了解详细病情的吗?只一句话知道了最基本的症状就能定性?天下还有这种离谱的医术,简直是笑话。”
林渊觉得眼镜男说的没毛病,从一个常人的角度看确实是这样,自己有系统的事别人又不知道自然会这么想,想到这儿心中的火气忽得一下又降了下来。
“没错,我就有这个本事,不服气咱们就赌上一把你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眼镜男毫不示弱。
“三个月内,我要是能把宁总的女儿治愈,你怎么说。”
“我登报公开道歉,头版头条连登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