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要了一沓啤酒，林渊自斟自饮，半瓶凉啤酒下肚署燥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几分钟后，林渊隔着身边的落地窗看到陈新宇下了出租车，刚要摆手隔桌的一个青年男子起身结账一眼瞥见林渊，立马惊讶的呼出了声。
“哎呀我去，你不是昨天火爆咱东海的那个小精神病吗？”
林渊：“……”
林渊打招呼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是精神病？
“哥们儿，你觉得这话礼貌吗？”
“礼貌？”
男子二十五六岁，梳着贴头皮的四六小分头，带着个金丝边的眼镜，环绕林渊走了几步，用一种极其鄙视的语气回应道：“一个猥亵女尸的人也有资格跟我谈礼貌？”
金丝边眼镜男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可口中的话说的却很不中听。
不是饭点儿，散台的客人虽然不多可还是有十七八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两人的对话所吸引，数道目光齐聚林渊身上。
“哎哟，你看，还真是视频里那个医院门口的小子。”
“是啊，我说刚才他进来时候我看着面熟呢，这是神医啊。”
“屁，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真要是死了别说一个毛头小子，就是大罗金仙来了能不能救活还两说着呢，你带点脑子成不成？”
林渊皱起眉头冲眼镜男摆了下手，“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吃饭。”
“嘿，你这是不敢接着说了是吧，看你长得像模像样的怎么就能干出那么龌龊的事？
而且竟然还没被抓起来，也真的是奇了怪了，这个社会就是被像你这样的败类给搅合的不成样子。”
金丝边眼镜男越说越气愤，就差没指着林渊的鼻子骂娘，从他眼中林渊看到的除了厌恶、嫌弃就是憎恨。
瞄的，这人有病吧。
林渊很不开心，要不是看这货身板太过单薄，真想一个巴掌抽过去。
不想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继续纠缠，林渊挥手喊过愣在一旁的服务员，“你们正来堂就是这么给客人提供就餐环境的？”
“啊，对不起先生。”
服务员赶紧给林渊道歉，然后面向金丝眼镜男，“先生，请您不要打扰其他客人，有什么不满意可以跟我说。”
“跟你说，跟你说得上吗？”眼镜男见林渊不再理他，哼了一声走去吧台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