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摇了摇头,无奈的对江笑书道:
“你这顽劣孩儿,我见到这些恶人之行径,本就是要出手的,你怎么还和老夫谈上条件啦?别人是拜师求艺,怎么到你这儿,却像是我做师父的求着你来当徒弟似的,哎……”
小笑书侧身,撇了撇嘴,悄声嘀咕道:“那可不就是嘛,本来是我爹准备教我武艺的,恰好去年我烧马场,你第一次看见我,就非说我根骨清奇、悟性奇佳,要收我为徒。老爹也就顺水推舟,对皇帝说要把我三年后送到天绝门……害,以后没法留在京城玩儿,不都是你害的嘛。臭老头……”
耳力极佳的老人自然是听闻了此言,伸手狠狠的敲了江笑书一个板栗,只打得江笑书缩颈护头,连声讨饶。
此时厅内二人手下的恶奴们不等他们的主子吩咐,早已循声而来,见了一老一少,嗤笑一声: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老杂碎,还敢来太岁头上动土?”
其中三人人抬腿就向被江笑书称为冯师伯的青衣老叟胸口踢去,另外数人则伸手去揪江笑书的衣领,欲将他摔下来。
打死了人又怎么样?廉大人和费大人手下的奴才,打死几个岌岌无名的贱民又有什么打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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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