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酒味儿也叫酒?”
“嘿嘿,这才是(biáng)当酒的厉害之处呢。这酒虽闻起来香甜得紧,可实际却猛烈无比,初尝者将它当作蜜水,喝个不停,表面上若无其事,内里却早已烂醉如泥了,只需风轻轻一吹,‘(biáng)当’一声过后,他便立刻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豁!”饶是江笑书见多识广,却也头回听说这样的酒,他半信半疑:
“朱兄,逗我玩儿呢吧?这世上哪有这种酒?”
一旁的向羽风摇摇头:
“小朱没骗你。这酒源起于东南方的百越之地,后来百越四分五裂,百越人有一支迁来了我们苗疆,这才带来了这种神奇的酒。”
“有那么神没有,我咋就不信呢?”江笑书抚着下巴,他素来嗜酒,酒越烈便越冲鼻子这个简朴的道理,他自幼便知道了,自然觉得这所谓的(biáng)当酒不怎么可信。
“江大哥别不信,等会儿有得你受呢,到时候可别叫人抬你回去。”向依灵在一旁坐下,笑着打趣。
“切,放马过来就是。”江笑书先前刚被向依灵奚落过,现在哪里肯示弱,胸膛拍得啪啪响。
向依灵掩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各位稍等,容我去收拾个客房。”朱煜锦笑着抱声歉。
“慢着,朱兄你收拾客房干嘛?”江笑书看着朱煜锦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把拉住了他。
“江兄弟这么不信邪,今晚肯定要醉个不省人事了,我先提前准备准备。”
“啧!朱兄,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可是出了名的海量,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呢?”
朱煜锦笑着拨开江笑书手,随后便转身去了内室。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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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