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
“当然。”
“升堂!”
“威——武——”随着衙役们棍棍的敲击之声,便升堂了,江笑书与王逵一行人走入。
“何事?”
“禀县令大人:小人王逵,家中发妻余小芷今日外出,竟被此子拖入房间,行奸污之事,被小人撞个正着,便拉他来报官。求大人还小人一个公道。”
“可有人证?”
“有啊。”“我我我,我看见他抓着嫂子的手了。”“我可以当人证,当时我们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县令大人,快将他捉拿归案……”旁边的党羽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啪!”马忠国惊堂木一拍,厉声道:
“肃静!怎敢在公堂之上喧闹!谁再啰嗦,先打二十杀威棒!”
公堂顿时清净下来,马忠国这才看向江笑书:
“江笑书,你可认罪。”
“不认,这是诬告。”
“你可有人证?”
“没有。”
“物证呢?”
“大人说笑了,他们既然是诬告,在下本就是清白之人,又何须找物证来自陈清白?”
“你口口声声说他诬告,却又拿不出证据,岂不是无理取闹!蔑视王法?”
“且慢,”江笑书抬起手,回身看一眼,转过头来,似笑非笑:
“要让江某认罪,却也容易得很。”
“快说。”
“先前的确是我的疏忽,竟不知王逵先生还有那种癖好。”
“哪种癖好?”
“自然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啊!何以见得?”马忠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