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南没有管他，只自顾自的给他倒了杯水。
席知遇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伸手接过，“谢谢。”
“你跟姜小姐交往的还顺利吗？”谢司南看他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挺好的。”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关于我跟她的长相……是巧合么？”
“是。”
席知遇的回答很干脆。
干脆到让谢司南以为其实他是想要掩饰另一个真相。
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是一片平静，没有她想象的其他任何情绪。
然后谢司南算是明白过来——他如此肯定的回答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姜辛夷。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谢司南轻声说道，“所以才会愿意为了她，放弃我们的孩子是吗？”
“我没有放弃路路。”席知遇的声音很快沉了下来。
谢司南静默着看了他一会儿后，又说道，“但换作是前两年，你绝对不会赞同我将孩子带走。”
“那是因为你在国外的生活和事业都还不成熟，路路跟着你，你会很辛苦，他也无法得到很好的照顾。”
席知遇的这个解释倒是谢司南没有想到的。
愣了愣后，她才轻笑一声，“席知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帮我考虑这些。”
“是帮你考虑，也是为了路路。”
“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谢司南这句话让席知遇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谢司南也不回避，就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你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席知遇说道。
“当然有意义。”谢司南说道，“我就想知道，当初你跟我结婚，就只是因为责任吗？”
“算是。”
“那后来呢？你也没有爱过我？”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席知遇说道，“我也曾经努力想要做一个好丈夫，但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所以那个时候你任由你的母亲欺辱我，只是因为不爱。”谢司南低头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