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不错,嘴皮子够利索,脑子也转得够快;那么老子便说话算话,不用你说老子也知道,你想带你内人离开此处。”梁发坦然受了令狐冲的点赞,而后他笑容满面地走到夫唱妇随身前,伸出手将夫妻二人身上错乱的筋骨关节接驳回去。
这个过程自然很痛苦,但夫唱妇随却痛得很幸福——梁发居然真的信守承诺!他们夫妻逃出生天有望了!
“好了,你俩这便走吧,路上盘缠你们自己想办法……另外帮我给雄霸带去一句话,告诉他在天下会总会集结好充足武力,我华山梁发不日后要去砸他场子。”
梁发拍拍夫唱的肩头,笑容和蔼可亲,语气风轻云淡。
夫唱小鸡啄米般点头应下,然后和妇随互相搀扶着对方深一步浅一步地往洞外奔逃。
“这两个怎么处理?”令狐冲说话间看向手舞足蹈,这俩长相凶恶的年轻人到了此时此刻已是面如死灰,放弃了任何挣扎垂首等死。
“宰了呗,还能怎么处理……不过有些时候死人比活人更有用……”梁发说话间,随意拍出两掌将手舞足蹈的心脉震碎,使这对胞兄弟在顷刻之间就死去。
但梁发的癫劲可还没消退下去,他故技重施,就地取材,开始对胞兄弟的尸首“加工”起来,令狐冲则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
梁发开始“加工”后不久,令狐冲就大致猜到了梁发到底想做些什么,因为类似的伎俩梁发曾施展过一次。
“师弟,你还要玩那一套?没有必要吧?压根都不是一个级数的人物……”
“这你就不懂了,师兄,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从来就不会有过时的谣言,因为人心龌蹉永恒不变……”
两日后,天下会。
一个头戴猴脸儿面具、身形分外高大魁梧、肩亢夸张钝剑、背负奇特战匣、身着威风甲胄、系有黑红披风的怪人,忽地出现在天下会总会的城寨口。
在猴脸儿面具怪人的身侧,还有一个狐脸儿面具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绑缚有两具叠在一起的赤条条男尸。
“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搞出这种另类的行为艺术,实在是有伤风化……”城寨口上站岗的卫兵长目睹这一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而后他便气沉丹田,朗声喝问:“城下之人是谁!”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梁发是也!”戴着猴脸儿面具的梁发运足内力与另一股蕴含体内的神秘力量,发出晴空炸雷般的恐怖音量:“今日我来此处,除了要砸雄霸场子之外,还要做另一件事!”
“江湖中人尽皆知道!雄霸前不久邀约我师、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来天下会与他叙谈!但雄霸这狗驴宴无好宴,席无好席……前脚发出邀约,后脚就派遣杀手,意欲截杀我师以及其他随行华山门人!好在我华山武德充沛,些许跳梁小丑尽皆被华山剑法挑落斩杀!”
“而我来此处砸场,除却宣泄私愤私仇外,便是要揭露雄霸这老狗驴见不得人、令人作呕的其它卑劣行径!”
梁发说罢,将手中宰鸡剑重重戳进地面,而后猿臂一探,将马背上的手舞足蹈尸体捞下,而后抛掷而出,两具尸首被梁发精确抛掷到了城寨之上,且没有摔得稀碎,竟是安然落地。
“你等可知雄霸派遣的杀手人数几何?雄霸老狗驴派遣出的杀手赫然只有一对年轻胞兄弟!并且雄霸老狗驴控制麾下精干人员的方式就是将杀手阉作乱桐,【此处删减一连串十几字】霸拜服沉沦,最终成为脑子里只能装载下雄霸命令的辛苦奴隶呀!”
“雄霸这条老狗驴所作所为令人发指,简直天诛地灭,天诛地灭呀!”
梁发肆意挥霍无比充沛的内力,用抑扬顿挫的语调与无比标准的南方官话肆意造谣!
伴随着梁发的信口雌黄,城寨上的天下会杂兵们尽皆将目光集中到了那两具尸体上,的确,那是两个没了细佬的倒霉蛋,且他们的狮虎也的确是饱受摧残模样……
(妈的,帮主原来这么变态吗?)
(靠!秦霜少爷是不是也正在遭受这样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