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陌路,也正常。

    温言呼吸一窒,指甲嵌入掌心的嫩肉中,疼痛让她微微蹙眉,思绪也随之收回,“既然是工作,只要能赚到钱,便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您二位是情迷的尊贵客人,若不想见到我,我会去找经理换其他人来服务你们,就不扫您二位的兴了。”

    说罢,她微微欠身,嘴角扯起一丝礼貌的笑意,转身便要离开。

    坐在沙发上一言未发过的男人,手中的空酒杯不断握紧,眼眸中的深意也是越发的汹涌,“站住。”

    这两个字听上去没什么情绪,却有着不容抗拒的震慑力。

    温言站住脚步,却始终没有再回过头去,面对他的勇气。

    “不是赚钱么。”

    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的很。

    温言慢慢攥紧拳,甚至感觉到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了。

    江逸一副看戏的模样,拿起酒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四年前他就不是很喜欢温言,尤其看到傅谨川因为她堕落绝望到差点丢了命,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如今可真算得上是,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了。

    温言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后才转过身再次看向傅谨川,“请问傅总有什么吩咐?”

    只见傅谨川再次轻身向前,把桌子上各种颜色的液体,分别倒入面前的空分酒器中,很快便将500ml的分酒器装满了。

    接着他抬手,原本站在他身后的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前把几沓钞票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五万块,这些酒,可以抵你几个月的工资了,划算的很。”

    温言听言顿感后脊一阵发寒。

    她不会喝酒,傅谨川是知道的。

    记得当初和他在一起时,傅谨川明确说过,有他在的场合永远不需要她沾酒,同样也不会发生他不在身边的事。

    如今——不记得是假,恨透了她是真吧。

    所以这酒,怕是逃不掉了。

    “这么赚,还挺难得的。”

    有了这些钱,眼前最紧要的房租就有着落了。

    这么想着,温言走上前,拿起那瓶花花绿绿的液体,索性直接闭眼,仰头把酒倒进了口中。

    辛辣的感觉霎时间充斥满口腔,随后顺着喉咙滑下食道,一时间呛的她眼泪直流,并且猛烈的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