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你客气了都是为了建设国家嘛!”
李副厂长再次惊讶的看了眼闫解放,这小子不简单啊。
“不知道那头猪有多重,你们想怎么卖?”
“这个先不忙,不过有人托我给钟先生带了句话。”
闫解放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李副厂长的变化。
果然这句话一出,李副厂长的小眼睛眯了一下。
“哦,还有这回事,弄不好我们还是亲戚呢。
来,去我办公室好好和我说说。”
李副厂长领着闫解放来到了一栋楼房的拐角处。
“你怎么知道钟先生的?”
“我哪认识钟先生,是一个老头告诉我的。
那天我去郊外的野河边钓鱼,正好看到他钓鱼时不小心滑进了河里。
我就把他拉了出来,他要给我钱,我没要。
后来又碰到了几次,每次都问东问西的,这不前两天又碰到了他。
他就说我这样一直打零工不行,问我想干什么工作。
我说我不怕吃苦,什么工作都行。他想了想,就说你去第三轧钢厂找一下李副厂长。
就说钟先生的朋友让你把我安排进轧钢厂。”
闫解放一五一十的说。
“老先生说没说他叫什么名字?”
“没有。”
“那长什么样子呢?”
“中等身高,不胖不瘦的,就是头发有点白,哦哦,眼睛还特别大。”
我你妈!
李副厂长一脸无语,这让我上哪找去?
本来还怕万一是岳父大人的好友,不好得罪,不过这明显不是那几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