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恶毒的咒骂声。
“这该死的资本家!这不下蛋的老母鸡!
她可把我们许家坑惨了,当初就该早点赶走她。
他们娄家太狠了,这是想要我儿子的命啊!呜呜!”
闫解放不好这时候进去,正要去外面坐会等等。
就被打水回来的许富贵看到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进了病房。
“别叨叨了,解放来看大茂了。”
许富贵打断了她的哭嚎,阴沉着脸把暖水瓶放下。
“解放,呜呜呜!”
许母擦了擦眼泪,刚喊出闫解放的名字。
就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气得许富贵脸色又黑了几分。
“哭哭,就知道哭!你说说哭有什么用?
是能把大茂的伤哭好?还是能把娄半城哭出来?”
现在娄家跑了,许母最后一点作用也没了。
许富贵是越看她越不顺眼,再没有了以往的奉承讨好。
“大伯,大茂哥出事,大伯母心里不得劲。
想哭就让她哭出来吧,咱们又不是外人。
不过大伯母,你也别太过伤心。毕竟大茂哥还需要你照顾呢。”
闫解放把果篮放在桌上,劝解着老两口。
许富贵重重的叹了口气,许母也努力控制住了哭声。
闫解放见他们都只顾自己伤心,怕气氛尴尬。
只好没话找话的,说起了从保卫科打听到的情况。
果然成功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许富贵更是竖起了耳朵。
“解放,你门路广,认识的人也多。能不能帮着打听一下。
看看娄家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怕他们不上心给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