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某处的一棵不知名的树,还没有名字,只还是有着它那淡薄的花瓣,飘散着淡香,来不及多去回顾往事,沐凉晴坐在一家低下的赌城中,这里的赌徒都是狂妄自大的。
赌博就像夹烟机,如果你不明白赌博,不明白杠杆(以小博大),你就想想夹烟机,扔两块钱夹二十块甚至更高的。风险可想而知。十赌九亏,可以说是人,可以说是次数/概率。
虽然环境很差,但是唯一吸引人的,是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也混在其中,一条黑白色的休闲装,上面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袖子由精美的花式组成,配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上有几颗精美无比的小水晶。
长长的睫毛,雪白的皮肤,头发是卷卷的黑色,头发上带着小小的粉红色的皇冠头卡,淡紫色的眼影,斜斜的刘海在风中飘荡,脖子上戴着一块蓝色的宝石,手上戴着一条粉红色的水晶受链眼眸是黑黑的。
女人的打扮很成熟,而她赌博的手法却很不熟练,而与女人一起赌博的,还有一个男人,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地里干活,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
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
他年纪约摸三十五六岁了,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采。他看人时,十分注意;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
手指粗大,指甲缝里夹着黑泥巴,穿一件旧青布棉袄,腰上束条蓝布围裙。虽然说不上好看,但是就他的模样来看,是在不适合这样的场所,那女人禁不住妩媚的笑了起来。弄得那个男人一阵的脸红,“沐凉晴,该你了。”有人叫着女人的名字,沐凉晴哦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光顾着看那个男人,忘记了出牌。
沐凉晴深知自己已经输了,干脆伸开了手掌,将牌全部的摊了出去。“你,干嘛啊?”有些人很不满足的问着,沐凉晴挑眉,说:“呵呵,老娘不想玩了,也不要跟你交代?”
赌场里的人都静了,没有热么出声,他们知道,沐凉晴是惹不起的,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沐凉晴就有了一个很威严的称号:“蓝花颖。”这种花虽然好看。
但却正如猜想一般,这有毒,沐凉晴没再看那些恶心的男人,她躺倒在自己的毛毡上,把刚才的男人叫了过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堵不起钱的吧。”
男人朴实的点头,“呵,那为什么还来?”男人惊慌的跪下,哭着说:“求你,救救我女儿,我不想让她死掉,但是我需要钱!大把大把的钱去治好我的女儿。”
沐凉晴眯起了眼睛,“什么代价都可以?”男人点头,沐凉晴哦了一声,“好啊,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就帮你。”说着,沐凉晴解开了自己上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