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随行侍卫，我不会为难你两，只要王爷不问，你两就不说就是，若是问，照实说便是。”
“是，主子。”
凤霓裳和如影随行回去凤府的路上，褚长山正拄着跟蛇头拐杖在汴京城的街头四处闲逛。
他眯着眼瞧着视野里晃动的女子，黑压压的脑袋，布满了横纹的眼皮随着晃动的人影微微转动。
没有。
这些人都是普通的人，没有他们要找的天命凤凰。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侍卫也四处观望。他们虽不会相面观气，但看那些人仪表平凡平庸的女子，便知不可能是他们要找的天命凤凰。
既然担得起‘凤凰’二字，不管相貌如何，绝不可能是此等庸俗平庸之辈。
收回视线，侍卫开口：“褚老，走吧，我们去别处看看。”
褚长山也正有此意，收回目光就欲前往别处，视线飘忽见发觉视线里的某道身影的头顶上方有紫气盘旋，他心头一震猛地抬头看去，便见远处有道身着深色的男子正信步走来。
那男子气度不凡，模样俊俏。
侍卫自然察觉到了褚长山异样，也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视野里的人后，眼神微眯……
殿下要找的是位女子，而那俊俏的儿郎显然是位公子，瞧着却是有些气度不凡，但是男的啊。“褚老，时间有限，还是办正事紧要。”侍卫欲要带着褚长山去往别处。
褚长山毫不迟疑的出声道：“跟上去！”
街上人头晃动，褚长山跟着侍卫不远不近的跟着凤霓裳三人，佯装跟三人同路的模样。
然而任他们如何佯装，五感敏锐的如影跟随行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动机。
“主子，莫要回头，有人在跟踪我们。”
凤霓裳心神一凝，压低语声，“有几个人？可知对方是什么人？”
“初步判断是三个人。”如影回道，“不知对方是何身份，处于何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