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一边喊一边哭，等人放到中间时，已经泣不成声。
他哭的是什么，想必只有他自己晓得。
“老爷，夫人是冤枉的啊，还请老爷明鉴呢！”
“你们都下去！”凤霓裳对着护院跟丫鬟道。
“凤府的家事，你们一个个都杵在这干嘛！脑袋不想要了？”苏姨娘也是时开口。
护院们瞧了瞧凤远道，见他挥动了下长袖，才都肯离去。
凤远道长出一口气，仿似瞬间老了十岁。
“爹，你累了，坐下说。”凤吟灀亲自搬了一把椅子过去，扶着凤远道坐在了上面。
凤远道两边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心里负担极大。
他怕！
怕众人所说的真相。
“将那柳氏一并带来审问！无论哪一个孩子不是凤家的血脉，她都脱不了罪！”苏姨娘出言道，但话也说的很刺耳。
“爹，只要你追究，女儿这就让人离开这里，二姐姐以后还是凤府的二小姐。”凤吟灀浅浅道。
凤远道沉思片刻，沉声道：“请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