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他捂着耳朵,气急败坏。
我只听见“卡拉卡拉”的机器声,我所坐的凳子开始向下运动。
下面,是冰冷的盐水,刺激伤口的盐水。
疼痛从四面八方溢出来,好像被各种恶心到不行地虫子一点一点地啃咬着。逐渐没过头顶的盐水让我这个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弱者窒息了。
好难受!
我张开口,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可是进来的,全部都是苦涩的盐水。
我是不是快死了?
猛的,凳子被提了上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
“说不说!”伊特指着我,身边有一个医生为他治疗。
我还是在呼吸着空气。
“继续!”
凳子又缓缓下去。
一次又一次,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却一次比一次清醒,疼痛一次比一次剧烈,窒息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我多么希望有个人可以来救我,谁都可以!
越是无助,越将希望寄托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这是不是人的共性?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终于停了下来。
伊特气的都爆粗口了。
“onza,那个东西被偷了,是个女人……”他还是打电话给了季向北。
在我终于昏迷之前,我听到的是“onza”,季向北…….
最终,他们就把我当做死尸一样,丢在路边。
而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为什么他们会放过我?这个答案我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就像我不想回忆起那段被用刑的日子一样。
我把偷来的那个盒子放在057组织研制的一个机器里,那个机器涂了隐形的颜料,简单点说就是随着环境的颜色变化,就像是真的隐形了一样。
当我把东西交上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