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越发凄厉。
女子被伤心事勾动,忽然间,露珠布满那双明眸。
荆琮眉头皱得更紧了。
荆微月从小就与他见面不多,每逢见他都是远远躲开,话都不多说两句,如今怎么会守在这里等自己?
而且那架势......
荆琮直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只见荆微月对着荆琮做了个口型。
──父亲......
无声,却震耳欲聋!
即使天色沉沦,夜色暗涌......
荆琮也在这灰蒙之中看清了荆微月的口型。
老狐狸心中大骇,像在噩梦中蓦然被惊吓醒来。
王贺亦然!
甚至惊得把手里提着的灯烛都摔砸到地。
灯烛在青石板上一滚,瞬息就灭了。
巨大的疑问犹如山间雾气一样笼罩着荆琮。
她、她、她怎么会?!
月光下,女子指着不远处的假山,示意要他跟进去。
荆琮板着脸,荆微月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荆恭发现了什么?!
......
老狐狸生性谨慎,皱着眉迟迟不肯动作。
心腹王贺见此情此景,不敢做声。
即使他心中有无数疑惑,如今也只能学那蚌壳一样紧闭嘴巴密不透风的,默默守在一旁。
一阵秋风将凄切的蝉鸣声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