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下,沈见溪抬手就打,这张脸他梦到都想吐,更别提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沈孤鸿攥住他腕子,跟镣铐一样不可挣脱。

    沈见溪用尽力气,狼狈不堪,头发没人剪,长到脖子上方,一甩头就钻进嘴巴里,他呸呸地往外吐,沈孤鸿一手掐他手腕,一手横在胸前拦着他,他穿不上气,咳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竟干呕起来。

    而身上的男人始终冷漠,明明手臂上青筋绷起,脸上还是那副装得不能再装的冷漠相,沈见溪咳够了,嗓音沙哑:“贱种。”

    沈孤鸿根本不在意。

    “放开我。”沈见溪用力吐出嘴里的头发,“你凭什么锁着我。”

    “因为你疯了。”

    说这话时,沈孤鸿像死板的机械,没有感情的AI,公平的宣读判决书。

    沈见溪胸口一痛,眼底红得吓人,嘴唇颤抖着,问:“真的吗?”

    他不会知道几千个日夜里,独自对着白墙,守着残破的腿和死寂的家,那是种多么恐怖又可怕的感觉。

    所以沈孤鸿点头,告诉他:“当然。”

    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把家摔得乱七八糟,谁会张牙舞爪地打人骂人。

    沈见溪不可置信地停滞一瞬,随后剧烈挣扎,大口大口呼吸,叫沈孤鸿滚。

    沈孤鸿抱着他,他又踢又踹,沈孤鸿抱的更紧了,压到胸口,沈见溪忽然骂了句“强奸犯”!

    沈孤鸿动作一顿,按住他嘴巴,没几下就把他剥得干干净净。

    “强奸犯?”沈孤鸿重复他的话,反问:“是你吧。”

    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就足以令敏感的人颜面扫地。

    沈见溪偏偏是爱过沈孤鸿的。

    十六岁那年,沈见溪鼓起勇气跟哥哥表白,被用力推开,他永远忘不了沈孤鸿当时厌恶抵触的眼神。

    他接受不了,被同学支招,给沈孤鸿下药,沈孤鸿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到门板上,却在最后一刻松了手,将他推出去,反锁房门。

    第二天,沈孤鸿躺在满地血中,胳膊上划出密密麻麻的伤疤。

    旧事重提,沈孤鸿从来没有忘记过。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骂别人是强奸犯。

    沈孤鸿掐着他的腰往里顶,每一下都用力到好像要把身体塞进去,沈见溪真可怜,腿不好就算了,身体也不正常。

    双腿之间多了个逼,柔嫩的,一掐就流水,尺寸太小,和沈孤鸿的几把毫不匹配,沈孤鸿刚插进来他就痛的吸了口冷气。

    可他张开眼睛看见沈孤鸿,还是忍不住渴望,他挣脱开来,死死抱住沈孤鸿,沈孤鸿把铁链拴在他脚踝上,他用双腿将沈孤鸿锁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