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更叫他难受了,用仅存的力气将自己手腕抽了回来。
躲开府医还想多看看脉象的打算,奋力把手蜷塞进了自己腿缝里。说什么也不让再看了。
就半趴在冷硬的椅子上跟个上岸缺氧的鱼似的。
说不了话只能自己闹气。
还瞪一眼瞪一眼的,兀自匀着气,心里骂着你个冰刀子脸。
拉个脸色给谁看呢!
就把老子往这硬邦邦的椅子上一扔,看着老子挣扎不起来朝下出溜,还吊命!
吊你个大头鬼!
亏得老子还想着给你送冰,白瞎!没下回了!
他那个别扭德行也就蓝慕瑾能猜的出来是什么想法。
叫蓝长忆瞧着他跟个冬眠的松鼠似的蜷着朝下缩,把手也藏起来了,便觉得这傻子大概是早知道自己死不了。
死不了就成。
瞟了眼府医还试图去察看萧争的状况,却怎么也扯不出萧争的手。
就盯着那兀自较劲耍赖的人,没什么情绪的朝府医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