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给面子的操作看的卿欢歪着头撅着嘴难懂了会儿,最后乐出了小白牙。

    “九哥哥,你怎么跟遣月姐姐一样呢?”

    “我也学会了写月,遣月姐姐也是带在了身上呢,你们是不是都在逗我?”

    连她自己一个小孩都能看出来那字写的可不好看了,明明就不好看,怎么都还要藏在身上带着呢?

    听见卿欢提起来,紫雁眼神闪烁了下指腹下意识碰触到了腰封上,那里边确实有一张只写着一个“月”字的纸。

    上头的月字描的歪歪扭扭,就像天上挂的那缺憾时的月牙,但她就是真的想留在身上。

    这是卿欢满心期待念着“我要先学会写姐姐的名字”,写出来的第一个字。

    也是她想着念着能寄托余生所有空白的一个字,是她提都提不起来,自己真正本来的名字。

    曾经也是遣月啊。

    “遣月姐姐。”

    等她再回神面前已经立着个眉眼清秀,柔润温和的少年。

    这是她进了五皇子府,几乎日日都能见上一面的人,也次次都会毫无戒备的站在自己眼前,柔和亲切的唤自己一声“遣月姐姐”。

    除了已故双亲之外,唯一以此相称的人,此时全部都在这个小院子里。

    卿欢,萧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