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暗九小心翼翼又极具仰慕的看着萧争问了一句。
“公子，您是谁？”
……？？？
萧争被他给问懵了，蓝慕瑾也有点懵，暗九居然问萧争是谁？？？
“你看着我不眼熟吗？”
少年点头。
“有点眼熟。”
……
不是，只是有点眼熟而已嘛？
“你真的假的啊！你说你是暗九，你连自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
寻微又开始呛呛了，他就不喜欢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孩儿，什么玩意就蹦出来捣乱的！
小少年盯着萧争看了半天，最后试探性问。
“……你是郡王爷？”
他没有说“你是我”，他说萧争是郡王爷，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萧争跟自己有什么关联，暗九盯着萧争琢磨了一会儿。
“被北离抛弃过来的时候我还是瘦骨嶙峋，浑身都是烂口子，成为暗卫之后我也没再以真面目示人。”
的确是那样，蓝慕瑾之前都没见过暗九的脸，还是冷宫那晚头一次见，暗十一也没见过，只知道暗九站在身边的时候就能认出来对方是暗九。
他几乎永远把脸蒙的严严实实，像个只听命令的木头人。
暗九没什么求生欲，唯一在世上的牵挂就是自己受苦的母亲，他又怎会在意自己长什么模样。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遍体鳞伤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很丑的。
现在乍然看见萧争，还有点重合不过来。
“你……你长得白白嫩嫩的好看，你不像我，我很丑。”
萧争：？
蓝慕瑾：……
其他人也够懵的，不管这是不是暗九，这孩子说话有点好笑。
不同于其他人的心思，蓝长忆从始至终都很冷漠，他攥着萧争的手腕远离了人群，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