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仿佛,他屁股被一条皮质内裤包了起来,干净圆润,什么尾巴也没有。
连他前面的那根阴茎也被皮具竖起,包成了一团,像个笼子似的,上面还挂着一道小锁。
这是个贞操锁。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宁知摧就算趴在毛毯上蹭,隔着厚厚的皮具也几乎没有任何快感,只能硬熬着。
室内开着空调,除了内裤以外,宁知摧几乎赤裸,上身只穿着Y字形的背带。
背带绕过宁知摧的肩颈,在他胸口形成Y字的交汇,又一直延伸至小腹,扣住了皮质内裤。
背带又黑又亮,勒得左右两片胸肌都更有肉感,也更白净。这是时靖仿照警犬的背心定制的情趣“内衣”。
两粒小巧的乳珠因为在地毯上磨了许久,周围粉嫩一片,乳珠则格外红肿。
“我说的是‘什么都不许干’,谁准你磨骚奶头的?”时靖没穿拖鞋,抬脚贴着宁知摧胸口,宁知摧立刻乖巧地仰躺在地上。
时靖单脚踩着他的乳头,又下滑至挂着锁的那包阴茎处,轻轻踢了踢:“你自己玩得挺开心啊,还要我干嘛呢?”
“哥哥……”宁知摧将时靖的脚夹在腿间,绞紧了双腿扭动腰臀,“小狗好疼……想尿尿……”
他一整天都戴着一套贞操锁,白天上厕所都要请示时靖,得了准许才能自己开锁,而刚刚时靖把钥匙拿走了,他这几个小时不仅因为情欲而硬得发疼,同时憋着尿意。
“怎么吃个饭也能硬啊,是不是被刚才的人骂硬的?堂堂宁氏集团的总裁,穿了一身下贱的母狗制服混在一堆警察里,也不怕被当成卖逼的小婊子抓进去?”时靖故意曲解宁知摧的情欲由来,脚趾勾着小锁往上提了提。
宁知摧嘴角流涎,眯着眼看头顶的吊灯:“是看哥哥打人的样子看硬的……哥哥也像那样打我吧……”
这些天,时靖做爱时依然挺粗暴,但确实没再打过宁知摧,毕竟他收不住劲,即使宁知摧经常要求,他却得考虑对方的身体状态。
“宠你还不乐意了。”时靖俯身解开了贞操锁。
宁知摧的阴茎肿胀,憋了太久,反而射不出也尿不出了。
时靖踢了踢他的大腿根,示意他翻过身,在他刚撅起屁股跪好的时候,一脚踹在了穴眼。
宁知摧呜咽一声,趴回地上。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时靖冷声,“喜欢被踹就自己数好了,老子今天好好疼你。”
于是宁知摧按他的指令摆好了姿势。
在大排档里,时靖在灯下看宁知摧,觉得他像精美的瓷器。可现在将瓷器踩在脚底下,才发现原来是软的、热的、湿润的。
时靖脚尖踢着那张翕张的小口,并没有刻意对准,偶尔会踩在旁边的如玉的手指上,若是踩上了,就顺势碾几下,随后才抬起来又踢一脚。
“报数呢?”
宁知摧下巴撑在地上,周围的地毯都是湿漉漉的,他被踢得厉害了,就整个人往前一挺,咬住地毯含糊地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