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吗,多操几回就长出来了……等下次长出骚逼,老子再帮你都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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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巴甫洛夫的狗
对宁知摧来说,时靖是什么样,他的性癖就是什么样,不过他对时靖的手还是更偏爱一些。
经历这次的事之后,他对那双手就更没有抵抗力了,甚至生出了一些条件反射。
例如,只要时靖戴上黑皮手套,宁知摧囊袋下方就感到一阵酸麻,仿佛有一口看不见的淫器正在饥渴地蠕动。
又例如,即便时靖不戴手套,只要多次弯曲手指,凸出粗硬的指关节,宁知摧就会满脸潮红,腰背酥软得站不住脚。
时靖也发现了这点,因此某次和李自圆吃饭时,他不顾对方的反对又带上了宁知摧,而后在胸前抄着手,两臂肌肉因此胀大,青筋有些充血地搏动着。
他的手指点在虚空中,有力地弹动、戳弄,带着有点痞气的笑意听喝醉的李自圆胡扯,完全不看对面的宁知摧一眼。
宁知摧红着脸伏在桌上,被桌子挡住的臀部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口中泄出没人听到的轻喘,一双眼却还不舍地黏在时靖手上。
后来李自圆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宁知摧不见了,有些困惑地问了一句。
时靖自若地答:“他加餐去了。”
“哈?我就觉得他吃不惯这种地方,你偏要带他来。”
“他能吃得惯什么?倒是有想吃的,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
“去你丫的,除了他谁受得了你这种连吃饭都不允许的控制狂……”李自圆吐槽。
时靖不说话了,在桌下用力踢了两脚。
底下藏着一只小狗。
时靖的手偶尔会垂在膝盖处,宁知摧跪趴着仰头含吮他的指尖,他还总喜欢逗弄对方,把手指抽出来高高地贴着桌底,让宁知摧抬起身子去够。
终于,宁知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李自圆也不是纯傻缺,自然明白过来,被这对奸夫淫夫气得说不出话,丢下筷子就溜了——左右他也吃饱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俩了,宁知摧从桌布底下钻出来,下巴搁在时靖胯间,作出一副可怜相,时靖配合地摸他刚撞疼的脑袋。
“真可怜,终于轮到你吃饭了。”抚摸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成了掐拽,“想吃什么,自己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