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时靖隔着布料戳了一下,手指险些被热情的骚嘴吸进去,“小狗,能不能有点仪式感。”
他们俩站一块的时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放荡不羁的是时靖,恪守规矩的是宁知摧,此刻却反了过来。宁知摧哪知道他俩该有哪些环节和哪些仪式,只不过时靖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靖难得穿了正装,他归队以后经常锻炼和搏斗,一身原本有些懒散的肌肉恢复了最野蛮强健的状态,包在死板的衬衫和西装里,仿佛周身都辐射着灼热的气息。
他打了领带,连衬衫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却没有一点禁欲斯文的气质,胸肌鼓胀得像是要撕裂这身伪装,蓬勃的张力使西装暴徒这个词变得具象化。
他从背后抱着宁知摧,后者分明也是个毫不娇弱的成年男性,却和他差了一圈。
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穿”了还不如裸着,形成极度的反差,又是极度的般配。
时靖摸着宁知摧的小腹,颇有仪式感地问:“婊子,我可以像公狗操母狗那样操你吗?”
“可以……”宁知摧浑身一激灵,他原本听时靖要仪式感,已经恢复了端坐的姿势,此时人又软了,趴在床上抬高了屁股,“老公……操死骚母狗吧……”
时靖没有脱裤子,依然穿戴整齐,只是释放出了狰狞的巨物,在白纱包裹的臀肉上蹭了蹭,就对准布料肏了进去。
婚纱太紧了,被强行拉扯的结果就是从大腿根直到腋下都有长短不一的撕裂,来势汹汹的肉柱“穿”着一层白纱捅进了又紧又湿的洞口。
隔着纱的触感太奇妙也太磨人,两人同时发出喟叹,时靖低笑:“骚狗,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操你的时候戴套啊?”
说着,又摸了摸宁知摧小腹上的子宫图案,因为婚纱撕裂了,这里也有些走形。
“没办法啊,谁让你这里长了子宫呢,万一怀了小小狗可怎么办……”
敏感的穴肉被既轻柔又毛糙的纱磨着,被最熟悉的粗热肉具捣着,宁知摧裹在一身淫浪的婚纱里,只当自己已经是时靖的雌兽,毫不隐忍快感和疯狂。
“嗯……那就让骚母狗怀孕吧……好舒服……肏到子宫了啊啊啊……老公如果不喜欢小小狗,骚母狗再去打胎……哈啊……怀孕的奶水都只给老公吃……”
宁知摧痴痴地淫叫,阴暗地想,如果哥哥喜欢他肚子里的小狗,那更要打掉了。
时靖闻言双目猩红,咬住宁知摧的后颈,骂道:“好恶毒的小狗……”
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这样疯狂的言论硬得更厉害了,隔着纱到底不够爽快,于是拔了出来彻底撕开纱,复又肏了进去。
时靖腰腹力量极强,上半身牢牢压在宁知摧身上,全靠腰部带动整个下半身猛烈撞击着臀肉,形如野兽交媾,一时间卧室里只剩激烈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几百下之后,时靖深深地沉进宁知摧身体里,掰着宁知摧的头舔他的脸颊:“我要标记你了。”
公狗标记母狗时,会在体内成结,而后进行漫长的射精,时靖自然没办法成结,宁知摧也并没有子宫,因此时靖只是将上翘的龟头卡在宁知摧的结肠口。他尽量延长了射精的时间,将浓白全都留在了宁知摧的深处。
结束之后,他并没有拔出来,反而整个人压在宁知摧身上,餍足后的声音十分性感:“满足了?”
宁知摧气息轻弱,却得寸进尺:“还想要……老公,还有别的……射给我……”
时靖以往从不同意,但今天是用来狂欢的。
“贱货,就知道你还在羡慕那玩意。”他无奈地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