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这回忍不住了,嘲笑喜子道:“你那嘴是长了把子是不是?说向哪边就哪边,要不说是嘴,我只当是田里车水的水车呢,转得倒快!”
喜子正巧鼻子痒,这就掉过头来,正好面对酒儿打了个大喷嚏,却不当回事儿的,口中喃喃道:“怪事!难不成有人想我了?”
酒儿没防备下,被他喷得一头一脸口水沫子,气得赶着叫打,喜子头一缩,逃出屋去。
“死人回来!这一桌的碗筷,叫谁收拾?!”酒儿跟在其身边出了门,口中不依不饶。
刘妈妈笑对书玉道:“这两人正是火星遇上了爆竹,在一起就是噼里啪啦!没一颗清静!”
书玉也笑,过后却皱起眉头,刘妈妈见了忙问:“小姐有心事不成?咱们如今也算赚得了些家底,不用为饭食担忧,老爷太太那边,小姐也不用焦虑,咱们就愁上天去,也帮不上什么实际的忙,唯盼吉人自有天罢了。”
书玉见问,便开口回道:“妈妈说得对,只是我本自另有烦恼。”
刘妈妈听后奇道:“小姐还有何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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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