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不是舅母我不留你,实在外头风声不好,好在你也经过一次了,也不是没地方可去,就再去乡下或其他什么地方避一避,若待好转了,或是你爹回京有望了,我再接你回来。”
钱太太说得大方自然,好像在请书玉出去渡假似的,半点羞涩之意没有。
我是个宠物还是只皮球?被你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书玉眉际间浮起几分怒sè,嘴角却扬起一丝冷笑来:“舅母实在操心太过,好不好叫书玉自生自灭也就罢了,不敢惊动大驾。好在东西我也已经收拾完了,舅母将身子偏偏,让条路出来,我们几个好走就行了。哦对了,正巧我箱笼众人,愁得只是没人替我搬运。想必舅母也虑到这里,就有意带人过来帮我了?”
钱太太听了一愣,心想我帮谁也不会帮你呀!看见人来了,还不乖乖将东西留下?
“书玉,这些东西你带出去只怕不便,不如还留在这里,舅母我替你收着为是。上回你去乡间,不正是如此?回来我也还你了,这次还这样吧。”钱太太虚伪地笑着,再度向书玉伸出魔爪。!。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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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