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儿,你太爷爷又作了一首怎样的诗,你可记得?”
他冲着许贵问道,眼中充满了好奇。
许贵记性一向很好,张口就将许三才的那首诗念了出来。
然后屋子里就变得安静起来,许寿长在屋内踱步,像个神经病一般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许禄山则是低头沉思,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惊喜。
许福荣不懂诗词,自然不知道这样一首诗会给他这两位弟弟带来怎样的冲击,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拉起许禄山和许寿长,嘴里不满说道:
“行了行了,要发呆回去躺在床上发呆,我可是困的不行了。”
说完这话,他拉着二人就向外走去,许禄山和许寿长却像是个傀儡一般浑然不觉,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被许福荣牵着走了出去。
“就这么走了?”
看着三位爷爷的背影,许贵有些吃惊,一抬头却正看见厅外缓缓的探出了一个脑袋,紧接着便是许烈那张笑嘻嘻的脸。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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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