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许烈眼光如剑,语气愈发严厉:

      “我本来还有些不相信那些传言,可是今日所见,你的确让我有些失望!”

      许贵自然知道对方所说的正是自己今日在青楼里玩耍之事,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他梗着脖子叫道:

      “没错,我今日的确是和朋友在青楼玩耍,也知道自己是临县有名的纨绔败家子,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自幼不喜读书,考不得功名。

      武刀弄枪也稀松平常,不能如你一般成为一名将军。

      我爹让我去洛城学着做生意,可我对此毫无兴趣。

      别说是你,就连我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个废物!”

      说到这里,他一脚便踢向了一棵小树,显然是胸中郁闷之极。

      许烈大概没想到许贵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一时间有些愣神。

      看着面前龇牙咧嘴抱着一只脚跳的许贵,他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终究还只是个孩子,或许以后会好些。”

      想到这里,他冲着许贵温言说道:

      “其实能不能考取功名无所谓,能不能成为一名将军也不重要,至于做生意,咱许家的银子你几辈子也花不完,不喜欢完全可以不做。”

      许贵有些诧异,嘟囔道:

      “那你刚才还那么说我!”

      许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般说道:

      “太爷爷一生研究学问,虽屡试不中,却孜孜不倦。

      世人都笑他痴狂,而我许家儿女却知道,太爷爷不过是在求一个道字而巳。”

      “道?什么道?”

      许贵诧异,只觉得许烈今天这番话有些玄妙。

      许烈凝视着许贵,半晌之后,伸出手掌拍了拍许贵的胸口,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心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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